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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平江---段亮彩

2012-12-9 10:5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768| 评论: 0

摘要: 难忘平江 段亮彩 今年9月9日,我参加了由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院组织领导的全国首届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活动。这天,我和朱步成、卢成锡两位老师一道从平江县城出发,沿着当年彭德怀等领导的平江起义部队上井冈山与红四 ...

难忘平江

段亮彩

 

今年99日,我参加了由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院组织领导的全国首届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活动。这天,我和朱步成、卢成锡两位老师一道从平江县城出发,沿着当年彭德怀等领导的平江起义部队上井冈山与红四军会师的路线,一路步行,经平江县的安定、长寿、黄金洞等乡镇进入江西,与同一天分别从浏阳市(秋收起义)和湘南的安仁县(湘南起义)同时出发的另两支志愿者队伍,于16日三路会师井冈山……虽然在平江只是走了4天、住了4个晚上,但平江人不怕牺牲、甘于奉献的精神和热情好客的态度及和美乡村的景象等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英雄平江

 

红色平江,壮举辉煌。在县城东郊的小天岳峰下,座落着一座砌着青条石大门框的青砖大院,院大门两旁嵌着镶金对联,左联是“天地经纬”,右联是“岳峙渊淳”,上书““天岳书院”。屏风上挂着陈云书写的“平江起义纪念馆“七个大字的横匾。——就是这座建于清康熙59年(公元1720年)的古书院,见证了中国革命史上的一 页灿烂篇章——1928722日,彭德怀、腾代远、黄公略等在此领导和发动了著名的平江起义,创建了红五军。同年12月,这支英雄部队突破敌人的围追堵截,奋勇挺进井冈山,与毛泽东、朱德领导的红四军胜利会师,为创建湘赣革命根据地立下了不朽功勋。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资料介绍,战争年代,平江儿女以坚定的革命信仰,前赴后继,为推翻旧世界,建设新中国作出了巨大牺牲。全县共有20多万人献出了宝贵生命,现已认定烈士达2100万人,占湖南烈士总数的五分之一,

怀着对革命先辈的崇敬之情,我们在参观平江起义纪念馆之后,特意来到平江烈士公园瞻仰,在庄严肃穆的烈士纪念碑前,我们仨人深深地三鞠躬。

在县文联李主席、县老干局钟局长的帮助下,我们拜访了当地一位名叫刘剑平老红军,他今年88岁。他13岁参加湘赣红军,并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金戈铁马,南征北战,多次立功受奖。全国解放后,他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1982年离休,享受省级医疗待遇。近30年来,刘老本来“无官一身轻”,可他却偏偏揽上了一身“官事”,璧如关心下一代的工作、老年艺术团的工作、精神文明建设、环保、下岗工人再就业等大小事情都管,被当地人誉为“编外县长”。可不,钟局长带我们跑了几个地方才在城关镇政府找到他。身为岳阳市和平江县人大代表的他是在镇政府参加县乡换届选举的会议……刘老精神很好,脚步稳当,谈吐清楚,声音响亮,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一个年近九旬的老翁。对我们的来访。他显得很高兴,他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的活动很有意义,值得推介。由于刘老事忙,不便长时间打扰,聊了10多分钟后,我们起身告辞。离别时,刘老与我们合影留念。让我引以为荣的是,刘老与我挨在一起,他的左手臂搭在我的肩上,虽然是耄耋老人,但我感觉他的手臂是那样的有力、有劲。也许正因为是刘老这位经受过血与火洗礼的革命战士给我传输了“精气神”的缘故吧,以至在后面长达8天的长途跋涉中,尽管我的右脚起了几个血泡,走路一瘸一拐的;也尽管13日冒雨行路淋湿了衣服而着凉感冒,呕吐得历害,但我仍然坚持向前!真得感谢刘老!

接着,我们仨人又拜谒了座落在加义镇的“平江惨案”烈士墓。1939612日,正当全国一致抗日的时期,国民党反动派却在这里突然袭击了我新四军驻平江办事处,并残酷杀害了10多名新四军干部,同时在平江的红军家属和其他革命分子被杀者不下千人,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平江惨案”。惨案发生后,我党在延安为遇难烈士举行了追悼会,会上,毛泽东同志作了题为《必须制裁反动派》的著名演讲,痛斥了蒋介石及其党徒冒天下之大违屠杀共产党人、破坏抗战的罪恶行径。

在平江惨案纪念馆门口,一位20来岁的本地小伙看到我们“重走井冈山会师革命路”的队旗后,兴奋地与我们聊起来。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钓鱼岛。他激动地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不是军人,但倘若国家有需要,我愿第一个报名上前线,牺牲了也值!”这位小伙子的肺腑之言,让我们委实感动。。

离开县城后,行走在该县安定镇公路上的我们,忽然眼前一亮:只见沿路两旁的电线杆上都捆扎着一面面小五星红旗。绵延数十里,成为安定乡村的一道独特风景。看到这一面面迎风招展的国旗,再想起当年 发生在这里的平江起义和平江惨案,再想起那位老红军刘剑平,以及那位愿为祖国的和平献身的小伙子,我不由热血沸腾,从心底迸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是啊!正因为在脚下这块热土上,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染红了我们的国旗,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换来了今天我们国家安宁和强大。为了保卫国土、捍卫和平,我们挺身而出,义不容辞!

 

红军营的追思

 

平江的乡村真美。

沿途放眼望去,路边、村庄中、河界上、山头上都是绿树成荫,一群群白鹭在林中悠闲地飞来飞去。

12日上午,我们来到长寿镇东侧的红军营。红军营是一座小山坳,原名叫红沙坳。坳前是一片农田,一季晚稻沉甸甸的一片金黄。收割机在欢快地收割着。坳内地势平坦,住有10多户农家。这里的农家房舍都是单家独院,而且屋子被香樟树、桂花树、楠竹等环绕,幽静别致。门口还栽种了花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惹得蜂飞蝶舞。我的两位队友不停地用相机拍照。里面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透亮,能清楚地看见水里游动的鱼虾和螃蟹。河边竖着一块写有“保护水土,珍惜家园”8个大字的巨幅宣传牌。坳口的空坪中央长有一棵300余年的香樟。要三个成年人才抱得过来,躯杆的3米处又旁生4根分枝,枝叶伸展面积达10多米。这棵古樟下成了当地人休闲纳凉的好地方。然而你知道吗,就在这红沙坳、就在这棵古樟下,曾发生了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据记载,19289月,红五军驻扎在红沙坳一带休整。由于数月转战,部队减员严重。除伤亡外,一些意志薄弱和投机者纷纷离队或叛变。一个叫雷振辉的大队长在彭德怀集合部队讲话时,突然拨出手枪,瞄准彭欲扣板机……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新党员黄云桥一手板倒雷振辉,一手拨枪,将雷击毙。彭却脸不改色,继续讲话,他说:“我们起义就是为了革命,干革命就不能怕苦、怕牺牲。今天还有谁想走,可以走。”又说,“就是剩下我彭德怀一人,也要走到底!”大家都被彭镇定自若的的性格和矢志不移的精神所感染,一声令下出发,再也无人离队。12月底,彭德怀、滕代远率领红五军主力经过浴血奋战,成功到达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为了纪念红五军在此宿营,后人把红沙坳改为红军营。现在,红军营已列为当地的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还是一个红色旅游景点。

195812月,彭总来到平江视察,战地重游,自然是百感交集,不过,他耳闻目睹“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给老区人民的生产、生活带来种种矛盾和困难时,心里很不安。就在这红军营的古樟树下,一位土地革命时致残的老红军递给彭总一张纸条,上面写有一首诗:“谷撒地/蓍叶黄/青壮炼铁去/收禾童与姑/来年日子怎么过/请为人民鼓珑呼!”彭总看后,在笔记本中写道:“这是多么沉痛的呼声啊!”他还对随行的干部说:“砍掉树木炼钢铁,有欠科学,试想,把树木砍光了,就势必造成水土流失,影响农业生产,老百姓吃饭就会更成问题!”后来,在庐山会议上,彭总在书面材料中指出了时下农村“全民办钢铁”和“吃饭不要钱,提早进入共产主义”等一些不切实际、违背发展规律的错误做法,结果被戴上反革命帽子……

“文革”中,平江的造反派说红军营的这棵古樟当年被彭德怀拴过马,是“反革命罪证”,要连根拨掉。他们刚砍了几斧头,当地一位老红军赶了过来,他说,这棵樟树不只是彭一人拴过马,还有很多红军将士在此拴过马,总不能说所有红军都是反革命吧!——就这样,在这位老红军一番委婉的劝说下,造反派停止了砍树行动,这棵古樟得以幸存至今。

看到这棵从造反派斧头下抢救过来的古樟,再想起为革命戎马一生的彭总因直言进谏而蒙冤受辱,心里不由一阵沉痛——这实在是不该发生的政治悲剧啊!铁骨铮铮、横刀立马的彭总为中国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而他自己得到了什么呢?正如一位网友所说,全国人民得到的比彭总得到的要多!是啊,他就像这棵300年的樟树,默默无闻地为人们遮风挡雨、其落叶为大地输送肥料,无怨无悔地奉献着,但不索求什么。

“文革”期间,彭德怀被长期专案审查,丧失人身自由。在狱中,专案组要彭写交待自己“反革命罪行”材料,他写了10多万字的自述,叙述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对自己作了深刻的剖析,对种种巫蔑之词进行了义正词严的驳斥。并写下遗嘱:“我死后,请把我的骨灰埋在地下,上面种棵树,骨灰可以作肥料。”——可敬的彭总,至死也末忘给社会、给人民献出自己仅存的一份爱!

离开红军营时,我激动地向这棵巍然屹立的香樟敬了个军礼。我想,要是彭总还健在的话,当他看到昔日满目疮痍之平江变成了今日青山秀水、人民生活富裕的新平江时,心里该多么高兴!

抱得黄金归

 

12日下午1点多钟,我和朱步成老师由长寿镇进入黄金洞乡,另一个队友卢成锡老师从长寿乘车去了江西修水县。

黄金洞乡毗邻江西铜鼓县,是个海拨1000余米的大山区,由于岭高沟深,便于隐蔽,当年红五军就是从这里钻出敌人的包围圈上了井冈山的。黄金洞乡盛产黄金,境内有大小48个洞,故得名黄金洞。记得我们进入黄金洞时,走浏阳至井冈山这条线的罗范懿院长发来短信调侃道:“抱得黄金归,你们发了!”

我们是沿着公路进山的,所以沿途并没有见到一个山洞。不过据我看来,整个黄金洞就像一个偌大而深遂的山洞——你看,前面我们经过的几个乡镇一直是平坦的公路,可是一到黄金洞地界,一座海拨500米的高山就挡在面前。公路从山脚盘旋而上直至山顶,然后盘旋而下跌至谷底。这条公路是该地去县城的唯一通道。公路向峡谷深处婉延。公路旁边有一条河,河水很清亮,就连河里的鹅卵石也是晶莹剔透。由于地势狭窄,农户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且居住分散,很少有几幢房子挨在一起的。看来此地产黄金确实不假,在路边,我看见几个淘金的厂子,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山里的宁静。

5点钟时,我俩来到了乡政府所在地——寺下集村。这里算是我们在黄金洞见到最大一个村子了,除了几家姓“公”的单位,还有10多幢民房。可能是偏僻,流动人口少的缘故,这里只有一家小饭店和一家小旅馆。时间不早了,走得也辛苦,我俩本想住下来。可是明显偏贵的住宿费把我俩难住了——旅馆的双人间房要60元,饭店快餐每份15元。也难怪,这里的物品都要从21公里外的长寿镇购买而来,所以此地的物价比山外贵一些。但我俩却望“价”兴叹——我们这次活动是自筹经费,仨人带的钱都很少,而一路上除伙食费外,还有一些其它开支。加上我在平江县城不慎掉了300元钱,所以我们的钱袋子就更紧巴巴了,不得不处处“计较”,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我们仨人言定:每人每天伙食费不超过22元(早、中餐吃面条共12元,晚上吃快餐10元),食宿费每人每晚不超过25元。——为了不让食宿费超标,我俩无奈又背起行李继续往前走,是想在前边路上随便找户农家住下——能省点就省点吧!然而就是这“一念之差”,当晚,我和朱步成老师差点露宿荒山野岭——

越往前走,山势明显愈陡峭了,路两边郁闭的灌木林荫天蔽日,阴森森的。农家也更稀少了,也不见淘金的厂子了,路上连行人也很难见到了。山里很静,静得只听见我俩沙沙的脚步声,静得有些让人窒息。要不是有个伴。我还真有些害怕。走在这深山老林里,就仿佛走进了山洞深处。

公路慢慢拐上了山腰,转了几个弯后,一座水库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时天色暗下来了,一看时间已到了6点钟。水库坝上有一户人家,男主人叫李茂贵。今年60岁,他的老伴、儿媳都在家,他家开了一间杂货店。我和朱老师每人买了一包3元钱的糕点。朱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向李大叔求助:“大叔,您好!我俩是重走平江起义革命路的,要到井冈山去。现在天晚了,能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吗?”李大叔两手一摊,回答道:“对不起,我家的房子也紧张,家人又都在家,实在腾不出床铺来。”朱又问:“那么,前面还有农户吗?”“因为修了这个水库,前面的农户移民了;现在要再走17公里才能赶到有人家的地方呢。不过今晚你俩是肯定走不到有人家的村子了!”李大叔如实告诉我们。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糟糕,晚上要露宿在这鬼地方了!山里蚁子多,冷不丁草丛中还会溜出一两条毒蛇来,说不准天还会下雨……想到这些,我急得直想哭。忙用手机给罗院长发信息,报告“惨况”。

没想到李大叔是个热心人,当他得知我俩没吃晚饭时,便请我俩进屋吃饭。吃完饭,我们掏出10元钱给他,可他说什么也不肯收。

这时店门口来了两辆摩托车,从车上下来两位小伙子,一个30多岁,个子高一些;一个20多岁,略矮。他俩是来买方便面的。看见我们打着写有“文化长征——重走平江起义井冈山会师革命路”字样的队旗,便好奇地询问。朱不失时机地把我们这次活动的主题作了一番宣传介绍。他俩听后对我们这次活动表示赞赏,并当即请我俩到电站去住。

李大叔告诉我们,这俩个人是黄金洞电站的,电站就在水库坝下面。高个叫谢爱军,是电站的副站长;另一个叫李英奇,是站里的技术员。

——总算不用露宿野外了!我的心一下子从冰点升到了沸点。我当时几乎要高喊“万岁”!我眼里噙着泪水,激动地向罗院长又发短信,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到电站后,谢副站长亲自为我俩整理床铺。这是站里的招待室,两间房子,一房一床。我俩本想睡一间房算了。可谢说,反正有二间房,闲也是闲着;你们走长路很辛苦,一人一铺舒服点。于是我俩悉听尊便,一人一房(这也是我这次8天的长途跋涉中唯一的一次睡单间)。安排妥当后,小李又领着我们到澡堂洗了澡。

这晚睡得真香。一觉醒来,已是早晨730分钟。谢副站长又亲自下厨为我俩煮了早餐。

8点钟,我们离开电站,又爬上坝顶,来到先天晚上请我们吃饭的李大叔家门口,跟他们一家道别。瞅见我俩走路都有些拐(脚起了血泡),李大叔对我们说:“看你俩走路的样子,很是吃力。我没有能力帮助你们,我开船送你们一程吧,可让你们少走17公里旱路,”

我俩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本不好意思让一把年记的人开船送我们,但见他态度诚恳,加上我俩双脚因血泡作崇,走路确是有些吃力。 于是我俩随他上了一艘水库巡逻用的汔船。

等我们坐稳后,李大叔解开拴船的绳索,发动机船,船“突突突”地向水库中心驶去。

水库四周重岭叠嶂,树木翠绿。

一群群水鸟在水面欢快地嬉闹着,莫非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它们或贴近水面来个府冲,随即水面划过一道灿烂的水花;或一个猛子扎下水,从远处冒出来,然后回头得意地向我们鸣叫着……

船在水库中央航行了10多分钟后,驶进了一条山垅。山垅的水中竖立着一棵棵枯树桩,不用说,蓄水前,这里都是林子。李大叔全神贯注地转动着手里的方向盘。眼睛紧盯前方,避开水中一个个树桩。在船上,我们没有说话,以免李大叔开船分神而“触碓”。我无心欣赏这山水相映的水库美景,心像船四周荡漾的水波一样不停地涌动着……从这位李大叔又想起了电站的两位年轻人,还想起了之前在平江其它乡镇遇到的好人们——

10日晚,我们一行投宿在长寿镇车站对面的“便民旅社”。这家旅馆是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老房子,房价相对要便宜些。精明干练的女老板把我们领到二楼北侧的一间大房子里,里面有三张床。/她说,你们是重走平江起义革命路的,就每张床收10元钱吧,三人共30元钱。在物欲璜流的今天,10元住一个晚上的确是大优惠了,我们二话没说就住下了。沿途,我们为了节省住宿费,晚上都是开一间双床房,睡时把两张床合在一起仨人同睡。尽管如此,每人每晚还是要20多元。当晚,我洗了恤衫和内裤,老板娘见了,对我说,湿衣服一个晚上是晾不干的,你们明早还要赶踮,湿衣服带着走不方便。我帮你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甩一下吧,这样干得快一些。说罢,她果真接过我的湿衣裤下楼放进洗衣机里甩了甩,然后晾在衣架上,次日早晨起床一看,都干了;为了更好地掌握当年平江起义部队上井冈山的一些详细资料,队友卢成锡晚上到网吧下载了相关资料。为了节省打印费,10日上午,我们来到安定镇政府的党政办公室,听我们说明来意后,一位年轻秘书二话没说,就放下手里的活,立马为我们打印了20余页资料……

“嘎——”的一声,船停住了。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船已到水库边缘,不能再往前开了。张大叔往前一指,对我俩说:“好了,我就送到这里了。上岸拐个弯就是石堰村,再过两个行政村,估计在晌午过后,就可进入江西地界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虽然这段水路只有40多分钟,但若走旱路得绕来绕去走17公里路程,须走整整一个上午!我感激地掏出30元钱,想酬谢他,谁知他却用手一挡,说:“你们后面的路还长,用钱的地方很多,这钱你们还是留着做伙食费吧。”

  见他态度坚决,我只好作罢。下船后,我俩与李大叔挥手告别,目送他驾船往回近,直到船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这时,我感觉几滴泪珠忍不住滑出了眼颊,多好的人啊!是啊 ,在黄金洞,我不曾见到真正意义上的黄金,但却见到了包括黄金洞人在内的平江人那一颗颗比金子还闪光的心灵!祝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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