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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屋脊守望祖国十五载之一:天路万里接兵记

2024-8-24 10:0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93| 评论: 0

摘要: 在世界屋脊守望祖国十五载之一:天路万里接兵记陈和欢也许在冥冥之中,我与地处川渝地区的开县有某种缘分,也许是命运中必须有接兵这一段经历,1975年冬,我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亚东沟里正与一帮年轻的战士伐木烧炭的时 ...

 

在世界屋脊守望祖国十五载

 

之一:天路万里接兵记

 

陈和欢

 

也许在冥冥之中,我与地处川渝地区的开县有某种缘分,也许是命运中必须有接兵这一段经历,1975年冬,我在喜马拉雅山脚下亚东沟里正与一帮年轻的战士伐木烧炭的时候,突然接到团里通知,命我赴刘伯承元帅故乡四川开县(现为重庆开州区)接兵。
喜从天降,我有点情不自禁。要知道,对于接兵我是有念想和期盼的。早在六十年代自己参军入伍时,在湖南东南部那座小城里,几名身着草绿色干部军服的接兵干部出现在大街小巷,他们步伐坚定,英姿飒爽,引来许多人注目观望,一时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也羡慕不已,梦想着有一天也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这一天终于到来,梦想就要成真,怎能不兴奋不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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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道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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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那天,我们20多名接兵干部集中在团部,每个人一身藏区军人冬季服装的标配:戴着棉帽,穿着棉衣棉裤,披着一件厚厚的羊皮大衣,足蹬毛皮鞋,提着折叠成豆腐块形状的背包和其他行李,依次缓慢地略显笨拙地爬上一辆装有篷布的解放牌运输车。把背包作为坐垫,车厢板作为靠背,相互依偎地坐着。很快,汽车缓缓移动,在团首长和机关干部的目送下,沿着奔腾的亚东河一路向北,向拉萨方向驶去。

亚东位于西藏南部,地处喜马拉雅山脉中部山麓,与印度、不丹接壤,是西南边陲的前哨和军事要塞,主要地形地貌为高山和山沟构成,高山与峡谷高差达三四千米,呈现一道道大自然的奇异景观。团部驻地下司马镇,海拔只有2800米,两旁山上森林密布,郁郁葱葱,空气清新,气候适宜。汽车在盘山路上蜿蜒前行,海拔逐渐增高,森林变为稀疏的灌木林,变为高山草甸,气温不断降低,空气越来越稀薄,当汽车爬出亚东沟,一片广阔的草原出现在眼前,不远处有一排排呈褐色的藏式民居聚集在一起,那就是世界第一高城,海拔4300米的帕里镇。
我们集体下车,在这里做短暂停留,主要任务是排放小便。帕里海拔不算很高,却是有名的风口,一下车,大家就领教了寒风的威严和凛冽,被吹了个透心凉,赶紧把皮大衣裹紧。呼吸也有些急促。抓紧方便后,勉强站了一会儿,举目四望,一片苍茫,天上没有鸟儿,地上不见人影,只有远处矗立的高高雪山和草地上一簇簇游荡的牦牛群。是啊,冬天的帕里,荒凉,严酷,凄美,不是久留之地。
汽车继续在高原山地和盆地间穿行,经过抗英英雄城江孜,经过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羊卓雍湖,跨过雅鲁藏布江大桥,于第3天抵达拉萨城,住宿拉萨兵站。晚上,托带队副团长的福,通过熟人弄了一点热水,洗脸擦身,还美美地洗了脚。晚上睡得真香!
次日一觉醒来,阳光明媚,全身轻松,精神抖擞,从这天开始正式踏上有公路魔鬼之称的川藏线。
李白在《蜀道难》中感叹:“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从此,蜀道难,闻名于世。其实,无论从海拔的高度,道路的长度,行进的难度,藏道远胜于蜀道,是货真价实的难于上青天。可惜一千多年前的李白一生与藏道无缘,不然不知要发出怎样的感叹。
对川藏线,我并不陌生。1971年秋,我第一次进藏就是走的这条线,从成都到拉萨整整用了14天。14天与雪山、草地、冰川、湖泊、悬崖、峭壁、峡谷、江河相伴,见证了天路的雄奇、壮丽、险峻和魔幻,体味了藏域的独特魅力和行路的无比艰辛。正如有人形容的:在这条道上行走是“眼睛在天堂,身体在地狱”。

川藏线上有14座大山,每一座大山都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巨大屏障,车辆难以翻越,对过往人员更是一次体力、毅力和心理的严峻考验。我们翻越的第一座大山叫米拉山,是念青唐古拉山的一部分,海拔5000多米,高于山下1500米,是一座从平坦地带陡然隆起的大山,十分壮观,被称为拉萨门户第一山。汽车沿着七弯八拐的盘山公路缓慢向上爬行,到了山口,风景突变。这里云雾缭绕,能见度很差,车子只能像乌龟一样慢慢前移;寒气逼人,山上和路面有冰雪;高原反应明显,头痛和胸闷等症状如约而至。突然,在路旁看到了木桩上悬挂的大片醒目奇特的风马旗,在呼啸的山风吹拂下瑟瑟发抖,并发出簌簌作响的声音。有人介绍,米拉山因她的壮观和神奇被当地藏民奉为神山,在山口悬挂风马旗,是对大山的一种敬畏,祈祷山神保佑他们子孙后代幸福平安。
翻越米拉山只是小试牛刀,更大的考验在后面。
最让人叫苦不迭的是翻越怒江山(业拉山)。记得从拉萨出发的第5天,汽车到了奔腾咆哮的怒江边,海拔只有2700米,沿盘山公路向上行驶,经过72道拐、99道弯,爬到山顶已达4700米,像乘直升机升空一样升高2000米,非常震撼。气候变化显著,依次由亚热带转变为温带和寒带,相当于跨越了几个纬度,让人惊讶。植被也是呈阶梯变化,由阔叶林过渡到针叶林、灌木和高山草甸,十分神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创造了神奇,也给行车带来了磨难。高山缺氧,大气压低,导致发动机进气量减少,燃烧不完全,动力大幅降低,加之砂石路面凹凸不平,增加摩擦和震动,汽车就像一头年老体衰的老黄牛一样步履蹒跚,晃晃荡荡,每前进一步都十分吃力。速度很慢,慢得让人心急火燎、躁动不安,甚至感到是一种煎熬。对此,有人急啊,可急有什么用,你又不能推着它走?只有忍耐再忍耐。特别令人沮丧的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车子竟在半山坡上“趴窝”了。原来在高寒地区,汽车长时间爬坡,负荷过大,产生过多热量,极容易发生“开锅”现象。应对的办法,就是让车停下来,让发动机慢慢降温、冷却,再向发动机注入冷水。驾驶员与几名战士一起抓紧忙活,其他人则站在一旁观看,静静等待发动机冷却,半个多小时后功能恢复,车子重整旗鼓继续爬山,不负众望到达了山顶。傍晚住宿山下邦达兵站。回头一计算,费了一天的劲,仅仅只翻越了一座大山,行走了几十公里。
最危险的大山应该说是位于巴塘和左贡之间的觉巴山了,30公里的盘山公路,几乎都是在垂直90度的悬崖上延伸,上依绝壁,下临深渊,这里曾经发生多起车辆坠入谷底车毁人亡的惨痛事故,是名副其实的鬼门关,让每一位路过的人员特别是司机心生恐惧,不得不保持高度警惕。车子开到山脚下,往往都会自觉停车,对车辆各部位逐一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在悬崖绝壁上不能允许有任何闪失。检查完毕还要坐下来,抽支烟提神,以最佳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车辆启动,慢慢朝悬崖开进,司机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全神贯注,如履薄冰。一块小石子从崖壁上掉落下来或者是车辆一个转弯、一个刹车,都牵动着我们身上每一根神经,心脏也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蹦上蹦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说实话,那时候还真有些恐惧,我们还年轻,还有自己的未来和梦想,可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当然,可能是老天爷的眷顾亦或是司机的沉着应对,最终我们平安过关。不过下山后司机发现,在高原的冬季,自己背上竟还沁出了汗珠。
第9天,赶到了位于横断山脉高山峡谷中大渡河畔的泸定县城,留宿泸定兵站。趁天黑前,我们一行人怀着朝圣的心情,兴冲冲地赶往红军大显神威的泸定桥。
来到桥边,在桥上行走体验一下是必须的。不过铁索桥并不那么容易把握,既需要胆量,也需要经验和技巧。有人莽撞,以为铁索桥与铁桥、木桥、石桥一样,没有什么差别,结果刚踏上桥,一晃动,人就站立不稳,桥下汹涌奔腾的激流和河水撞击大石发出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又增添恐惧,只得慌忙抓住旁边的铁索护栏不放,战战兢兢,不敢前进半步,引得大家大笑。我和好几名同志是第二次过铁索桥,掌握了点诀窍,全身放松,步伐自然,在桥身晃动中把握身体平衡,行走比较自如。后来尽管有人恶作剧,故意摇动铁索,晃荡幅度加大,但我们仍顺利地在桥上走了一个来回。
站在桥头,久久凝视古老的铁索桥和桥下桀骜不驯、令人生畏的大渡河,回想当年红军18勇士冒着敌人密集炮火,爬上已拆掉木板的铁索,匍匐着义无反顾向对岸前进,最终夺取泸定桥的壮举,感慨万分。先烈们是伟大的,他们前仆后继、视死如归的勇敢和牺牲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传承。
第10天,翻越川藏线上最后一座大山——二郎山。海拔虽然只有3000多米,但气候恶劣,变化多端,常年有冰雪、暴雨、浓雾、泥石流和山体滑坡等自然灾害发生。因是冬季,我们经过的时候,见到的是银装素裹、冰条垂挂的北国风光景色。在山顶停留时,还有幸见到了阳光下蜀山之王贡嘎雪峰奇观。这可能是老天爷赏给我们的面子。
下山的路是渐渐走向温暖,走向人间天府。接近山底时,进入大山与平原的过渡地带,风景这边独好。道路两旁一棵棵樟树、柏树、板栗树和一幢幢简朴而又颇具特色的川西民居不断映入眼帘,犹如一幅移动的风景画。几处房屋上空炊烟袅袅,大蒜炒腊肉的香味飘入鼻腔;狗在吠,鸡在跳,我们则心旷神怡。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相映成趣,仿佛回到了熟悉的故乡。
第11天,汽车顺利到达成都附近的简阳县石桥镇,这是师留守处和新兵团所在地,也是高原战士在蜀地的家。我们把笨重的羊皮大衣、大头鞋和背包等卸下来,寄存在这里,并进行短暂休整。两天后,我们再次启程,乘火车到重庆,转乘轮船到万县,再乘汽车直奔开县,马不停蹄、满怀激情地拥入到“帅乡”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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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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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入开县的第一天开始,耳闻目睹,对这片土地的印象逐渐立体起来。走访应征青年和当地父老乡亲,无拘无束地闲谈聊天,常常听到他们引以自豪的口头禅都是“金开县,银梁平”,意思是在万县地区论富饶,梁平只能算老二,开县才是妥妥的首富。富在哪里?一些人如数家珍,列举的宝贝一串串。比如说,开县地域广阔,山多、林多、雨水多,一条彭溪河贯穿全境,加之大大小小的支流、水库、山塘密布,水资源十分丰富,拥有重庆水塔之称。这座巨大的水塔,灌溉着百万亩农田,确保庄稼旱涝无忧,五谷丰登,不富饶都不行。矿产资源也丰富,煤、天然气、地热、温泉和有色金属等储藏量大,品种多,质量好,这些宝贵的资源为工业发展和经济腾飞奠定了坚实基础。

看来,“金开县”的名头并不是徒有其名,还是蛮有底气的。
如果说富饶是开县的底色,悠久的历史文化则是开县的魂。接兵期间,我与临江区委一位副书记交谈甚多,这位爱学习思考的当地干部深情地对我说,尽管开县地处大巴山区,远离大城市,但历史文化底蕴仍深厚。他介绍,开县是个古老的县,始建于东汉初年,已有1800年的历史。人才辈出,清代以来犹盛,清同治年间,开县籍人士李宗羲曾任两江总督,清末涌现“公车上书六举子”,由此,开县作为“举子之乡”誉满全国。特别是我党我军著名的革命家、军事家刘伯承,更是开县籍人才的杰出代表。他19岁投身辛亥革命,先后参加北伐、南昌起义、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功勋卓著,为中国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刘伯承元帅“仗剑拯民于水火”的奉献担当精神和传奇人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开县人。辛亥革命和抗日战争时期,无数青年在其影响下参军参战,登记在册的烈士就有1300多名,令人肃然起敬。
开县也是人口大县,人丁兴旺。记得我们到开县的第二天,在县里举行的欢迎接兵部队的大会上,县人武部长骄傲地说:“开县是一个超百万的人口大县,也是每年征兵过千人的兵源大县。”当时听了很震惊,惊叹开县就是一个超级大县。要知道,那时我老家全县人口只有20多万,差距太大了。后来仔细想一想,开县地域广阔,自然禀赋丰盛,人丁兴旺是必然的。
事实上,我接兵所在的临江区,人口就超过10万,人多,兵源充足,青年参军积极性高,而征兵指标有限,竞争十分激烈。各级领导对此喜忧参半,喜的是完成征兵任务有充分保证,忧的是定兵太难。解决问题的办法当然是有套路的,那就是通过报名、目测、体检、政审、集体定兵等环节,实行逐步淘汰,最后实现优中选优。在征兵季,人武干部个个都是大忙人,忙不迭地走村串户,与应征对象及家长见面交谈,摸清真实情况。即使回到机关,也有不少青年找上门,带着感情,表明决心,坚决要求参军到部队去,应接不暇。
临江区机关所在地临江镇,其实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距离县城20多公里,地势平坦,良田万顷,如同地名表明的那样,是一个靠近江河的镇,宽阔丰沛的澎溪河缓缓从镇旁流过,气象万千,应该属于典型的鱼米之乡。镇子有好几条街,党委、政府机关、学校、医院、农贸市场等一应俱全,其规模不亚于一座小县城,隐隐地透出曾经的繁华。但是随着一段时间在农村走访观察,随着不断增多的生活体验,对开县印象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立体、更真实,一个跟“金开县”名号不一样的现实版的开县呈现在我眼前。
那段时间,我被安排在区机关宿舍住宿,一幢砖木结构的二层楼,简陋陈旧,走在木地板上,嘎嘣嘎嘣的响声就一路跟随。安全也有隐患,楼板上多处有陷阱,要特别小心。最烦的是晚上,成群的老鼠上蹿下跳,发出吱吱的尖叫声,把你从睡梦中吵醒。
区机关食堂的伙食更是差得要命,最要命的是缺肉少油。每天的菜谱几乎都是萝卜、白菜、南瓜、土豆之类,寡然无味,难以下咽。一次,我走进厨房,师傅正在烹制米汤焖胡萝卜,不见一点油星。我纳闷:“怎么不用油?”他回答:“油票很紧张,平时炒菜很少用。”我无语。心有不甘地回到显得有些冷落的餐桌上,对正在一个人默默吃饭的区人武部长说:“这样的伙食,时间长了身体怎么受得了?”他看了我一眼说:“条件就这样,没有其他办法,有时回家吃,征兵期间在农户家吃得多些。”我唏嘘不已,感叹农村基层干部生活的辛酸。我那时才20多岁,精力充沛,特别需要营养却又吃不饱肚子,饥饿难耐时,满大街找吃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面馆,终于吃了一碗难得的肉丝面。
还逛过一次临江农贸市场。那天是赶场日,打算到市场上买点油条、豆浆、凉粉之类的小吃解解馋,没想到寻了半天,竟一无所有。农贸市场规模不算小,但人稀物少,显得冷清、萧条。物品也单调,就吃的东西看,似乎只有素的,且都是萝卜、白菜、南瓜等蔬菜当家,鱼、肉等荤菜则不见踪影。我问一名赶场的老年妇女:“怎么没看见卖猪肉的?”她见我穿军装,又是外地口音,估计是个买主,便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身边轻声说:“有卖的,肉都藏在蔬菜下面,只是价格比较贵。”
也吃过几户农家人的饭,最难忘的是,在应征青年雷世友家。那天与我同去的有公社人武部周部长和大队雷支书。这是一个贫困家庭,父亲病故,哥残疾,嫂子智障,只有母亲和一个尚未出嫁的姐姐是劳力,日子过得很艰难。尽管如此,雷家仍倾力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闲谈中,雷支书告诉我们,酒席上的东西,除大米和蔬菜,鸡、鸭、鱼、肉、蛋、豆腐乃至菜油、白酒等东西,既要花钱买,还要有票证,为找票证求了好多人。席间我上卫生间,发现雷世友的母亲和嫂子正蹲在外面屋檐下吃饭,好奇地凑过去一看,怎么也没想到两个碗里竟都是由大米和蔬菜熬制成糊状的大杂烩。叫她们屋里一起吃,都直摇头。想到我们在隔壁屋喝酒吃肉,他们却在屋外喝汤吃素,心里顿时不是滋味,鼻子也酸酸的。再回到桌子上,有些木然,只默默吃饭,不再说话。一行人辞别雷家一会儿,我借故有物品遗留在雷家,返回把5元钱硬塞在雷世友母亲手上。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全国都受到极大冲击,农村的情况大抵如此,开县的风暴来得更猛烈些,不幸成了重灾区。
到“帅乡”接兵,参观元帅故居是情理之中的事,几次确定动身都因故未能成行,好生遗憾。好在几十年后,科学技术可以让我在互联网上尽情浏览,有机会在网上见到元帅故居的真容。当那座土墙青瓦半边茅屋的三合院出现在眼前时,我欣喜、激动,终于圆了几十年前的梦。更让人惊喜的是,竟还亲眼目睹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兴建的刘伯承纪念馆和矗立在纪念馆一侧的刘帅铜像。纪念馆恢宏大气,铜像神似,显现出刘帅运筹帷幄,胸中自有百万兵的军神形象。至此,我心中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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